唱衰房价和唱涨房价的,到底谁是乌合之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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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章哥,房地产从业20年,通晓业内门道,我不做所谓的“专家”,只用二十年实战经验帮大家答疑解惑。


一、

孩子让讲讲《乌合之众》,说是老师提到了这本书,但老师讲的没听懂,只记住了让保持独立思考,学会独立思考的能力。

有点儿难住我了,倒不是说没看过,而是看的太多了,不知道该怎么跟未成年人讲起。这本书我是90年代末第一次看到的,当时大陆还没有出版,是朋友从香港带回的版本,繁体字和排版看着挺费劲。

但是,只要静心的读进去,反正当时的我是把作者勒庞惊为了天人。感觉他就像是个坐在监视器旁看着冲突现场的侦探,冷静,冷酷,甚至是阴森森的讲出了冲突各方的心理活动和进程,一层层的撕下了领袖的面纱,丝毫不留情面,更不给你反驳的机会。

当时的我对这本书如获至宝,当做武林秘籍似的修炼,生怕被别人得到,现在想来,可笑可笑。而且我还学以致用,抄下金句当做教科书,对照着来诱导买房人成为我们的乌合之众。

那会儿还没有微信,只能用QQ、MSN和论坛来煽动。当时别的楼盘都害怕客户们互相联系,所以严防死守。而我不怕,不仅主动组群,还鼓励潜在客户们私下再组群。反正我都能派卧底潜进去,就用《乌合之众》中教的几个方法,很快就能成为意见领袖。

潜不进小群也无所谓,在大群面前,诸位都是弟弟。就算你们有不同的意见和观点,在我们的断言反驳之下,几个回合就都能给碾作尘埃。毕竟群众一旦被称为乌合之众,他们就没有了自我意识,只相信强权的断言,而从来分不清事实真相。

当然也不光是这一本书,其他的还有《群氓之族》和《狂热分子》,也是分析群体心理学的,当时看来都写的挺好,只是没有《乌合之众》的金句多,所以就没怎么太重视。

可是这些内容怎么给孩子讲呢?讲我的辉煌历史?那纯粹就是大忽悠啊,是利用人性在作恶。而且随着读书增多,渐渐的也并不觉得这本书太尊贵了,甚至有时候都觉得没意思,在甚至觉得如果还是崇拜,那自己就成了乌合之众。因为这全本书啰了巴嗦也都是“断言与重复”,然后影响的各路信众在圈子里进行“传染”。

所以这玩意儿就是个怪圈儿了,突不破的怪圈儿。我估计孩子的老师也没怎么太读过这本书,否则也就不向学生们推荐了。毕竟这本书的观点像病毒,本身就携带着罪恶与伤害,对于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孩子来说很难读懂,或许还被误导呢。

只能这么说吧,学会独立思考的能力,保持批判性思维,否定之否定,这才或许能避免成为“乌合之众”。

二、

实在想不出怎么跟孩子讲,索性上网搜搜有没有正能量点儿的讲解。没搜到,都是阴暗面,哪怕是批判戾气的同时也都带着戾气。所以说这本书简直讲的就是邪术,能让人陷入自我否定而不自知,全他娘的成了乌合之众。

读到一段儿论坛上的争论,很多年前的,论点是房价到底会涨还是会跌?两边都没什么理论,从开始的罗列别人的观点,到后来干脆就是互骂。骂的很有意思,反复的就是“你是乌合之众”,“你们才是乌合之众”,“我们有理智,你们被开发商洗脑了”,“我们从来不相信开发商,你们才被牛刀之流洗脑了”……

在我看来这双方估计没人看过这本书,只是知道了个名词,或者是网上看了点儿摘抄就来当武器进行攻击了。这其实就是这本书的玄妙,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理解了,但其实所谓理解只是知道了这个词。这就像《潜规则》这本书似的,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懂潜规则的本质,而实际上上呢,大多数其实连书都没看过。

在我看来,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,笃信房价崩盘和坚信房价永远涨的,都是乌合之众。他们都没有自己的见解,只是相信了自己愿意相信的。

中国楼市会崩盘吗?当然会,迟早都会有这么一下子,甚至几下子,这是经济规律,无可规避。但是,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甭,幅度会多大,分作几期?更不知道何时到底,会不会涨回去?

楼市房价会永远涨吗?当然会,房子是资产,只不过是货币的一种体现形式,只要货币发行量在增长,那作为货币的载体,房价必定长期上涨。但是这中间又必定有起伏波折,没有任何人能够预测。

我认同菲茨杰拉德的一个观点,就是:如果一个人在头脑中能同时保有截然相反的两种观念,然后还能凭主观判断正常行事,那才是智慧的体现。

三、

什么是乌合之众,其实就是群体,持有共同观念的群体。同一个班的同学是群体吗?未必,这帮崽子别看坐在一起,但每个人或许想的都不同。有想学习的有想逃课的还有想睡觉玩儿游戏的,没有共同的意志那就是一盘散沙,不是群体,也不算乌合之众,根本就没有乌泱泱的合在一起。

那怎么算群体?一旦老师说“放学了”,那他们就立刻结成了群体,因为他们同时想到的就是快点儿离开教室,离开学校。此时谁敢阻挠他们,必定会遭受群体的打击,这就是乌合之众。

群体不喜欢解释,也不考虑什么真理,他们只是抱有一个统一的观点而已。而且他们相信,人多既是正义。群体中的个人已经不再是他自己,而是变成了一个被群体意志所左右的傀儡。

无论是坚信房价会涨的还是会跌的,只要是没有自己的独立意志,而且就对立的观点说出支撑的看法,那你就是个乌合之众。因为这世上只要不是已经发生的事实,那就一切都有可能,从而也就不可能有什么断言。之所以你相信了观点,而且只信着一方的观点,就是因为观点符合了你的心意而已。然后再不断的重复,在共同观点的人之间相互传染,这不是乌合之众还能是什么?

人一旦在潜意识中加入了群体,那他就变成了受本能支配的动物,而本能只听命于领袖,无条件的接受支配,甚至是主动请求支配。在群体意识的支配之下,乌合之众或是高尚,或是残忍,没有一定之规,一切都由群体意识的命令或暗示来决定。

说群体高尚,他们能众志成城抵抗外辱,完全不在乎个人的安危,甚至主动为了群体利益而献出生命。因此伟大领袖才说:只有人民,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真正动力!

说群体残忍,他们认为自己完全不用承担责任,所有的动乱和大屠杀都是群体制造的,在群体中,他们能瞬间变成没有感情的野兽,杀人不眨眼,完全泯灭良知。

别笑话群体,我们所有人都是其中一员。我们所做的所有事,未必都是自我意志,或许只是群体意志的个体体现,你未必是你自己。股市中的买张买跌是你决定的吗?未必,只不过是你加入的群体的观点而已。你买房或不买,是你决定的吗?未必,只不过是相信了群体的观点。我们都是乌合之众,别故作清醒,人间不值得你装B。

四、

一个人只有在独处时或许能体会到自我。但这也要有前提,就是环境封闭,或者自己能够进入封闭的境界。同时脑子中清除所有的观点,只观察事实,不想外界意志。这种事儿类似于老僧入定,如果做不到就算了,当个乌合之众挺好的,独立思考是非常难的。

人类是群体动物,只有在人群中才会感到安全。当你一个人在荒野,面对浩瀚无比的天空都会觉得恐惧的,因为周边无人能提供支持。一个人未必敢在唐山打人,但他们有九个,所以立刻化身为畜牲,人与兽,转换只在瞬间。

人类的真正勇敢,是“虽千万人,吾往矣”,这才是孤胆英雄。但是即使这样也是群体意志,否则他到底是为了谁去以命相搏?但是这种人对于群体是伟大的,因为群体的利益在他心中。

身处群体中的人其实是没什么辨别力的,或者说是不能分辨,因为这有可能动摇自己的信念。因此,只要是相信了某个人或某个观点,那就必须把自己催眠成迷信。对于领袖说的话一定要点赞,甚至不管他说什么都要支持,因为这就是群体意志,不容怀疑、思考与动摇。

如何分辨你是否已经成了乌合之众,那就点开一个你认可的博主帖子。如果这帖子下面有一群群的赞美,而且你也认同,那毫无疑问,你已经失去了自由意志,成为了群体中的行尸走肉。

毫无疑问,如果你见到反对这个博主的观点,或是根本不看的划走,或是立刻愤怒的想要反驳。而反驳出的一定不是成段的逻辑语言,必定是只有一句话的断言。而且你绝对不会和他们纠缠辩驳,因为不敢,因为不会,因为不能,万一自己被他们动摇了信念怎么办?所以还是表达一下愤怒就走才最安全。这就是乌合之众的底层懦弱,只要孤身在别人的地盘就会感到不安全,只有回到自己的群体才会感到温暖。

乌合之众之所以都会陷入“信息茧房”,并不是他们没有见到过相反观点,而是见到了也不敢看,不敢多想,不敢缠斗。生怕自己说不过而被驳倒,那将会导致信心崩塌,所以还是逃避为好,人多的时候再来进攻。

五、

群体对强权是俯首帖耳甘心侍奉的,却极少能对异见者的弱小而产生仁慈怜悯。哪怕对方是孩子或女人,那也会铁石心肠的认定:你活该,是你自找的。

当然,这种事儿一般都发生在领袖和人博弈的时候。如果不是的话,很多人也会抱有一丝同情和怜悯的,毕竟他还没有完全失去人性。但是,此刻如果有领袖下达命令或暗示,那他立刻会收回怜悯,举起屠刀。因为乌合之众从来都只向敢于断言的暴君低头,哪怕这暴君欺负的都是弱者。

群体都是感情狂暴者,不管他作为个体时是多么的温和,只要加入群体就立刻戾气满满。因为他们认为自己一方人数众多,所以必定是正确的,正确到不容置疑,不容侵犯,更无需思考。在群体之中,哪怕是愚蠢、懦弱、无知的人,也会立刻摆脱自己卑微的感觉,会感觉到一种残忍、狂暴、短暂但又无比巨大的力量,这力量,由领袖领导的乌合之众所赋予。

群体一定会有崇高的信念,比如爱国、自由、民主、博爱。有了这些信念,他们立刻觉得自己伟大无比而充满力量。当然,领袖的力量更加强大,他才是无所不能的上帝。这就是宗教意识的由来!

群体会无限夸大自己的信仰,同时夸大自己的情感,否则如何认为自己伟大,如何把自己从一只社会蝼蚁幻想成巨人?而领袖呢,必须要为群体树立一个敌人,似乎很强大的敌人,否则“狼来了”的故事就不好讲了。只有面对强敌才能让凝聚力爆棚,哪怕这个强敌是假想的都行,无论是否与这强敌发生真正的争斗,都是自己胜利了。

美国之所以要把中国和俄罗斯视作假想敌,就是为了内部的凝聚力。印度之所以要在边境屡屡挑衅,就是因为不这样做内部就要分裂。但是,群体领袖其实最怕的就是不反击的,因为那将失去进攻的持续动力。所以,领袖必须不断的树立对手,树立假想敌,直到有人同意配合反击为止。

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,不反击,才是真正的蔑视。而领袖不怕与人纠缠,就怕被众多对手蔑视,一旦内部出现质疑声,那群体离崩塌也就不远了,或许只是一瞬间。

领袖是绝对不能被质疑的,这将影响他作为精神教主的合法性。所以,他宁可忍受肉麻的赞美,也要维护自身的形象。当然,时间长了领袖会陷入赞美而自我陶醉,那也就离崩塌不远了,毕竟捧得越高,摔得越狠。

而乌合之众们呢,一旦见到曾经拥戴的英雄失败,他们只会在短时间内感到难受和不可接受。但是很快他们就会转变立场,觉得自己之前是被领袖欺骗侮辱了,所以他们会比敌人更加愤怒,在强烈报复的驱使下,他们会对曾经的领袖展开比敌人更残忍的攻击,他们要对这末路英雄进行清算,为自己曾向一个已不复存在的权威低头哈腰而进行报复。

看看历史上的曾经独裁者,哪个不曾经是一呼百应一言九鼎,被自己的信徒捧上了天,而一旦败落,前来践踏的最凶的,就是昨天的狂热信徒。

六、

当然,只要领袖不承认自己失败,那他还是能聚拢一部分信徒的。因为这些信徒也同样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,所以宁可继续追随,也不能承认自己“认知失调”。

典型的如牛刀等人,无论他们多少次预测失败,信徒也坚信楼市崩盘只是时机未到。因为他们既然已经在财富上受损了,那就不能再在心灵上受打击,支柱不能塌。

还有炒房领袖欧神,无论他割了多少粉丝的韭菜,无论他现在已经多么穷困,但信徒依然众多,他们相信自己的领袖会东山再起,带领自己横炒天下楼市。

群体是真的没有逻辑推理能力的,不能辨别真伪或对任何事物形成正确的判断。群体所接受的判断,仅仅是强加给他们的断言。如果让他们判断,他们只会把彼此不同、只在表面上相似的事物搅在一起,并且立刻把具体的事物普遍化。

你问乌合之众房价为什么会永远涨,他说之前就一直涨来着,那你问他温州为什么崩盘至今还未恢复,他们一定会顾左右而言他。这事儿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,都挺好玩儿的。

你问乌合之众房价为什么会崩盘,他会说因为经济不支持,老百姓买不起。那问他谁是老百姓,谁是刚需?他会让你自己去查,因为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就代表全人类。呵呵,这我也试过不少次了,都没有回音。

乌合之众是绝对相信领袖的,虽然他们也理解不了领袖的逻辑,但他们就臣服于动员手段:断言、重复和传染。

做出简洁有力的断言,不理睬任何推理和证据,是让某种观念进入群众头脑最可靠的办法之一。一个断言越是简单明了,证据和证明看上去越贫乏,它就越有威力。

拿破仑曾经说过,极为重要的修辞法只有一个,那就是重复。得到断言的事情,是通过不断重复才在头脑中生根,并且这种方式最终能够使人把它当做得到证实的真理接受下来。

纳粹党的戈培尔也相信:“谎言重复千遍万遍,就是真理!”这就是领袖意志,一旦向别人下了断言,哪怕是怀疑式的断言,哪怕是自己的怀疑被反驳,也坚决不能修改断言,反而更要不断的重复,必须给信众洗脑。

七、

谁是楼市中的乌合之众?

喜欢幻想而不愿意思考的人,这就相当于学渣,总幻想金榜题名,但他们最想知道的就是答案,而不是演算过程。乌合之众也一样,只想知道哪里会涨、哪套房会涨,而根本不想了解分析过程,更不愿意自己分析。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断言,所以才会成为韭菜,成为工具。

在乌合之众心中,领袖代表了他们的意愿,表达了他们的诉求,自然应该得到拥护和支持。我不管他说的有没有道理,但我喜欢他说的断言,所以他就是正确的,不容怀疑,一切怀疑都是诋毁。

群体不擅讲理,却善于行动,而且是急于行动。尤其是在有了高尚的信念的时候,他们胆敢摧毁一切阻碍,反正也不用负责任。还记得十年前的“保钓事件”吗,还记得那个砸日系车打车主的“爱国者”吗?那个就是典型的乌合之众,前些日子刑满出狱了。

群体的专横和偏狭是很明显的,也很容易产生这种感情,而且只要有人在他们中间煽动起这种情绪,他们随时都会将其付诸实践,因为数量,即是正义,人多就是勇气。

人一到了群体之中,智商就会严重降低,为了获得认同,个体愿意抛弃是非,用智商去换取那份让人倍感安全的归属感。然而,群体的领袖如果崩塌,那让其轰然倒塌的,其实也是这些乌合之众的群体。以群体的智商,能捧起来,也能摔下去。

很多人都说只有文化低的底层才会成为乌合之众。未必,这与知识无关,只和人性相连。任何人只要属于有组织的群体中的一员,他就有可能在文明的阶梯上倒退。当然,如果是领袖的信念向善,那群体自然也会高尚,这完全取决于领袖的意志。

群体的智商能弱到什么地步?他们能相信一切不可能的事情,相信一切不合逻辑的事情,相信一切不合情理,相信一切不存在的事情,但唯独不相信现实生活的日常逻辑。否则,这世界上也就不会有什么宗教了,更不会出现神迹。

能理解谁是乌合之众了吗?你是,我是,所有人其实都是,只不过有人陷的深些,有些人还能保持些独立思考而已。但是,只要陷入群体,个人可以容忍的矛盾和争论,群体却绝不允许。所以,只要你真的陷入,几乎没有自己退出的可能,除非发生突变。

八、

当然,你可以尝试成为群体的领袖,只要你够无情,够冷酷,敢于断言,意志坚定,死不认错就可以。反正信众也都失去了自我意识,忽悠他们还是不难的。记住了,一定要给乌合之众以幻象,比如你能打倒强权什么的。如果没打倒,那就赶紧换一个再打,实在不行捡个软柿子捏捏,但你必须要有个胜利,否则将动摇乌合之众的信心。

别以为自己成为不了领袖,所有人都能的。任何领袖起初往往都是被领导者,他本人也需要被某种思想所迷惑,然后才成为这种思想的拥护者。领头人并不总是思想者,而是行动者。只要你敢于挑衅强权,那无论有理没理都会被崇拜的。就像牛刀和欧神,敢于挑战任何经济规律,虽然暂时没有成功,但信众仍然期盼他们成功。

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,不管他们捍卫的主张或追随的目标是多么荒谬,面对信仰,所有的理性都是多余的。聚集成群的人天然失去自己的意志,本能地走向某个有主见的人。

记住,历史上的重大事件都是由默默无闻的信徒发端的,他们除了自己的信仰一无所有。群体最想得到的,并不是自由,而是被奴役。他们非常渴望服从,本能地臣服于自称为他们领袖的人。

在互联网时代,成为意见领袖更容易了,只要你敢于断言,那观点就一定会被传播。无论多么的没有证据,也会被乌合之众相互传染,因为群体的主张和信念,永远是通过非理性传染而不是通过说理传播的。而能被大众所普遍接受的观点,几乎都是以群体力量强加于社会高层,不管这种强加上去的观点是多么荒谬。最后引领世界的或许会是智慧,但在大多数时候,智慧与良知,只会在遥远的地方等待机会。

总之吧,只要你敢于断言和挑衅,那就必定获得声望,这种声望属于个人,跟头衔和地位没有关系,而领袖声望就是精神统治。这种统治呢麻痹了所有人的判断力,让他们的意志消失,灵魂臣服,从而甘心受到驱使。另外记住,一定不能让信徒讨论自己的信念,这玩意儿是虚幻的,经不起讨论,次数多了很可能出现明白人,那信念就会崩塌。

借用三体的一句话吧:给岁月以文明,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。

仅供参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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